国足更衣室里弥漫着刺鼻的云南白药味道，久尔杰维奇留下的战术板还歪歪斜斜挂在墙上。足协官员老张盯着手机里铺天盖地的骂声直嘬牙花子："这帮球迷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似的，咱得找个镇得住场子的。"突然助理小王举着平板电脑冲进来："您瞅瞅，施密特这老哥正在葡萄牙海边晒太阳呢！"
这德国教头确实有两把刷子。当年在国安更衣室，他拿着战术板跟队员比划的样子活像夜市里教人套圈儿的摊主。于大宝后来回忆："老头儿说跑位要像烤鸭片皮似的讲究，多一毫米都算失败。"结果那年足协杯决赛，他愣是用三中卫阵型把鲁能切成了德州扒鸡。
要说施密特最绝的还是那套"电子管家"系统。在国安时期每个球员手腕上都戴着智能手环，训练完手机自动弹出提示："您今日电解质流失量相当于两瓶北冰洋，建议来份宫保鸡丁补补。"有次李磊加练被系统逮个正着，德国人直接杀到训练场："小伙子，你们中国话怎么说来着？过犹不及！"
本菲卡那段经历更透着邪乎。葡萄牙媒体至今想不明白，这个爱啃苹果看数据的德国佬，咋就能把葡超豪门调理得跟瑞士钟表似的精准。夺冠那天当地中餐馆老板老林看得真切："他们教练组抱着笔记本电脑庆祝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电竞比赛。"
眼下国足这群队员确实需要个懂行的。张琳芃上次抽筋倒地时，队医还在翻《黄帝内经》。施密特那套德国进口的体能管理系统，连球员午睡时长都精确到秒。王大雷曾经调侃："在他手下踢球，连放屁都得讲节奏。"可人家带队的伤病率确实比快递丢件率还低。
大连球迷老马在烧烤摊上说得在理："咱中国足球就像这炭火炉子，料都备齐了就缺掌勺的。"施密特当年在工体看台留下那顶国安队帽，现在还在更衣室挂着当吉祥物。要是这回真能成，说不定2030年世界杯赛场真能听见中文版的"足球回家"。
足协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得像桑拿房，十二个主任为年薪数字吵得面红耳赤。财务处老李突然拍桌子："人家在葡萄牙买菜都刷卡了，咱还在这掰扯粮票的事儿！"这话倒是提醒了众人——当年施密特离开时，国安更衣室冰箱里德国啤酒的存货，愣是让队员省着喝了大半年。
转会专家老郑翻着资料直咂嘴："这老哥上次来中国，连煎饼果子放几个蛋都门儿清。"他手机里存着施密特在菜市场讨价还价的视频，德国人用计算器跟小贩杀价的样子，活像在指挥欧冠决赛。
青岛训练基地的草皮在夕阳下泛着金光，新来的德国助教正往场边搬一种长得像微波炉的仪器。路过的球员好奇张望，只听对方用带着烤肠味儿的普通话说："介系监测你们跑动时放屁推力的..."众人哄笑着散开，更衣室久违地飘起快乐泡泡。或许中国足球差的从来不是洪荒之力，而是能把专业事儿整得跟涮羊肉似的热气腾腾的明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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